p;她抱怨着:“都是蒜味。”但抱怨里也充满着爱,我支着头,在旁边看着这一切,没想到郝泽宇也在看,我俩相视一笑,拿起酒,碰了一杯。
桌子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,我强撑着,喝倒了几个东北男生,算是为北京姑娘长脸了,我心满意足地去厕所走走肾。
女厕所,一小姑娘吐得天长地久,我等不及了,看看周围没人,偷偷溜去男厕所。我在隔间里正舒畅着呢,外边进人,我连忙小心尿,怕被人听出来我是女的。我笑了,通过撒尿声还能分得清男女?我真是喝多了。
隔间外面,有人说话。
“福子真不错。”
“我的人,当然好了。”
我听出来是领头大哥和郝泽宇的声音。哟,背后领头大哥还能夸我,看来我今天表现是真不错。
领头大哥继续说:“人是不错,不过我还是没搞明白,你怎么找她呢,不般配啊?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却听到郝泽宇说:“我觉得挺般配的呀。”
“你跟我说说,哪儿般配——老弟你别误会,我不是对福子有意见,我喜欢福子,但我就是搞不明白……”
郝泽宇打断他,说:“大哥,你记得你说过,嫂子是你的救命稻草吧。”领头大哥似乎沉默了。郝泽宇继续说:“以前我不明白,男欢女爱搞得跟报恩似的,有什么意思?可我现在明白了,福子也是我的救命稻草……”
在这么关键的时刻,我也许应该推开门,大喊一声:救命稻草在这儿呐!然而我不胜酒力,竟然蹲在马桶上睡着了!
再醒过来,隔间门被咣咣地敲,外边有男生喊:“干啥呢!掉厕所里啦?”
我睡眼惺忪地开门,说对不起,把对方吓一跳。这时白貂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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