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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福子,别说你长得难看,我都听烦了。”
“又给我提要求。”
“我觉得你长得挺好看的。”
“我谢谢你,我要长得好看,杨馥源还能不要我?”
他半天没说话,我问他怎么了。他抬头看看我,说:“福子,其实你还是特难过吧?”
我摆手,“你这人可真婆婆妈妈的,那天我都没想哭,你非逗着我哭,我觉得我不哭一顿,你会挺难受的,我就哭了。这事儿都完了,怎么还把你哭出后遗症了,见天儿地问我难不难受。”
他看着我,不说话。我笑嘻嘻地说:“你这表情,我太熟悉了,就是‘我懂你’呗。郝泽宇啊,你真不懂我。我这人又深情又薄情的。我怎么个深情法儿呢,我跟谁在一起,就是出现再好再适合的人,我连看也不看,死心塌地地跟着对方,直到他把我甩了,反正宁可他负我,不能我负他。说完深情了,再说薄情,你知道我多薄情吗?无论谁离开我,只要我接受了现实,就立马断了念想,再也不吃回头草。别人都说,不能拥有的最好,可在我这里,我得到的才是最好。既然得到过,那就值了,我要的不多。”
他似乎放心了,“可能我多想了吧,没见你哭过,那天,看你哭得那么厉害,我还以为你特遗憾呢。”
我自我解嘲,“可能因为你是演员吧,情绪渲染得特别好,我一下子入戏了,觉得自己特别惨。”
我脑洞大开,突然问,“你相信平行空间吗?”
“你电影看多了吧。”
“我特信这个,比如,在另外一个平行空间,可能福子和郝泽宇玩得特尽兴,才不会大半夜地坐在这里,聊这么无聊的话题。”
我看看天空,澳门的星星都躲起来了。我又说,“可能在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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