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地丧一下》当观众了。
我连忙转移话题,“哎,你做饭这么好吃,怎么平时老吃泡面啊。”
“我讨厌洗碗。”
“哎,巧了,我这人最爱洗碗了!”本来我想说这句话,后来想想这话有点越界了。大概同志们也觉察出我的变化了。丢围巾那件事,让我最大的反思是:老牛说得对,助理就是助理,郝泽宇对你再亲,人家也是客气,别把自己不当外人,那不是给郝泽宇添麻烦嘛。做助理,插科打诨搞热气氛就行,走心可就没劲了。
老牛突然出现,吓我一跳。沐浴后的老牛情绪好了很多,围着两块浴巾——身上的浴巾围成抹裙,头上的浴巾卷成长长的浴帽,整体造型跟热水器广告模特出浴一样,高贵得我等凡人无法直视。
我挡住眼睛,“老牛,有话好好说,别这么穿啊!大伙儿都不容易!”
郝泽宇说:“我不给你准备换洗的衣服了吗?”
老牛气愤,“我穿内裤了。”他手里拿着我爸那身运动服,“这衣服太丑了——哎,这么肥,你哪儿来的?我看还是旧的呢。”
郝泽宇看看我,刚要说,我端起菜,“下酒菜做好了,咱们开喝吧!”
〔三〕
喝high了,每个人的表现都不一样。比如我就捧着手机,面带淫笑,给朋友圈暧昧的男人留言,给不熟的男人点赞。郝泽宇呢,就坐在那儿,脸红得跟年画娃娃似的,别人随便说点什么,他都乐。
对比一下,老牛就显得很正常,喝多了,话多不闹事,嘴里翻来覆去就这老三样:骂人都想骗他钱;骂白莲花怎么还不死;骂自己没成为作家,现在做这么没文化的工作,还这么胖,应该去死。
我一边刷着手机,一边机械地捧哏,“是,人渣去死……是,白莲花快死了……是,你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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