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李彻底崩溃了,直接撕了学生的画,顺道动手打了那学生一顿。打人的过程,夏李几乎一点也不记得,就像间歇X失忆了一样,但是她记得有一张断掉的画板上有血。
学生心怀猥琐固然不对,可是她身为老师动手打人,也成了抹不掉的把柄。后来学生家长去画室闹,让赔钱道歉,画室老板不算太坏,只让夏李道歉,没让她赔钱。
那段时间夏李的情绪很差,脾气甚至有些偏执,她坚决拒绝道歉,选择辞职走人。
回到出租屋以后,她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一发不可收拾,手里的画具哗啦啦都倒在地上,她像个没妈的孩子张大嘴站在屋里大哭起来。哭累了便去床底下拿出存的酒,起开盖子喝个酩酊大醉。
那半年她经常靠酒JiNg麻痹神经,从而获得短暂的睡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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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职的那一夜,她喝空了很多瓶子,拿起手机疯狂给父母打电话,想知道他们在哪儿,是不是还记得有她这个nV儿。但是拨出去的号码,最终没有一个接听。
她绝望的一边哭一边翻找通讯录,几乎把每一个号都播了个遍,一个一个的问人家有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。接电话的人有的会敷衍着关心她几句,有的直接骂一句神经病,然后果断挂电话。
她抱着电话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躺了一夜,第二天早晨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,她迷迷糊糊坐起身捶打着自己睡麻了手臂,还以为是房东过来催交房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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