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想要保护你、疼爱你,原来……根本是只狐狸!」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,「这么楚楚可怜的一张小脸,底下却包藏着祸心,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,你很得意吧?」
「我、我没有……」白峤抽泣地说,头皮好像快要被扯下来了,痛得他眼眶泛红,泪水蓄积在眼底,想哭却又不敢。
「那你在想什么?告诉我,小兔子。」男人的声音依旧轻柔,却不复往日的温情。
白峤颤抖着说不出话来。
「小兔子,你想跟我来军营,就是为了窃取情报对吗?啧,你一直伪装得这么好,连我都骗过了,我真该赞你一声对吧?」
泪水滚落,白峤张嘴欲言,却又被宁怀恩打断。
「再让我想想,你怎么能那么好运,两次差点被凌辱都发生在我眼皮底下呢?第一次是在我离宫必经的御花园里,那天是宫宴我们撞在一起不稀奇。可是第二次我难得游湖居然也能遇到……真是用尽心机呢,连陈洋都被你耍得团团转……哦,也不一定,或许你根本和他就是一丘之貉。」
「我没有,我不是……」白峤慌忙否认。
然而头发被死死扯住,他的委屈只能化为泪水,只能听宁怀恩淡淡地道:「不用否认,因为你说了我也不信。」
心脏如遭槌子击打的钝痛让白峤的泪水潸然而下。
「小兔子,记得那天晚上你在牙帐说了什么吗?你说你喜欢我,那时候我觉得这句话真是我听过最美的情话,但现在——」宁怀恩顿了顿,看着白峤,似乎要好好看这人究竟有什么魔力让自己心动,然而看了半天,只是摇头。
「这是我听过最残酷的——谎言!」
「不!我没有——」
「没有什么?」
宁怀恩笑着打断他的话,又伸手拭去他脸上的泪痕,好似万般怜惜。
微微倾身,他附在白峤耳边,平静而冰冷地说:「记得之前我说有个人代替你在京中吧?既然他代替了你,你也应该替他完成任务,不如就将你送入军妓营好了,反正你也挺喜欢被男人上的嘛。」
「不、不要——」
白峤哭着尖叫,不顾头皮的疼痛疯狂地摇头。
宁怀恩却松开了手,站起身。「来人啊!」
两个士兵领命进来,宁怀恩对他们挥挥手,「将这人带出去,送到——」他看了眼白峤,顿了顿,命令道:「牢房去。看牢了,别让人将他带走了!」
「是!」
宁怀恩转身不再施舍多余的目光,任士兵将白峤粗暴地拖出牙帐。
诸将立刻冲了进来,抢先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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