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趴在男人怀中不再说话。
似乎察觉什么,宁怀恩低头看了一眼,并未说话,亲亲少年的发丝,怜惜道:「别担心,来,我抱你去沐浴。」
两人泡在热水中,白峤有些闷闷不乐,心中的忧虑挥之不去。
宁怀恩摸了摸他的脸颊,似是随意地问:「真的这么想跟我走吗?」
「我只是很害怕……」白峤喃喃地说,「将军,我说真话你会生气吗?」
「不会,你说吧。」
「我……我很怕你离开,你不在我身边,我不知道自己能向谁求助。那天晚上在皇宫里,我被他们追着,一路上,我看到好几个灯笼从御花园经过,可是我不知道他们是谁,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救我,我连呼救都没办法……还有那天在船上,周围有很多过往的船只,可是他们都在看热闹,我只能跳下去……一直都只有你能帮我,你不在了,我、我……我很害怕……」
他曾经那么无助、那么绝望,那种仿佛身处冰窖一般的寒冷他再也不想经历。眼眶红了,身子泡在热水里也热不起来,只有与男人躯体接触的肌肤才能沾染到一点点温暖,他不由得蜷缩起身子,将脸埋进对方的胸口。
宁怀恩叹了口气,将他搂进怀里,柔声安抚,「别怕,我在呢。」
「嗯,你在呢……」
白峤抱紧了他,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,在热水中荡出一圈圈涟漪。纵然至于仍然对于自己委身于另一个男人耿耿于怀,却无法抗拒如此温暖厚实的怀抱,只有这个男人可以依靠,只有这个男人会温柔对他,只有这个男人能保护他,除了这个男人,他别无选择。
白峤甚至无法想象,如果要他再和其他人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会是怎样,那样强烈的羞耻他不愿让别的男人给他……
白峤不知自己是怎么睡去的,第二天醒来时,天大亮,人躺在床上,男人已不见踪影。
他呆呆地望着帐顶,想起昨晚埋首于男人怀中说出的话。那时的他是那样软弱而不知羞耻,他……
还是死掉算了!
白峤用被子蒙住脑袋,他想闷死自己,闷死这个丢人的自己!
就在他在被子里闷得浑身是汗燥热难当时,房门被砰的一声撞开。他惊愕地钻出被窝,还没看清楚,来人已经冲到他面前,抓着他的手臂兴奋地直嚷嚷,「公子,我们能去啦!我们能去啦!」
他被晃得头晕脑胀,好半天才看清来人是半柳,却是听不明白对方的话。「什么?去哪儿?」
「去战场啊!跟将军一起去!」半柳满脸喜色,「公子,你真厉害!刚才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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