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说。只是一个劲儿的擦眼泪。
当戚运来把一袋玉米面儿用自行车驮到李务农家的时候。全家人高兴的,不知说什么好。
李务农说:“运来呀!你们也挺困难的。啥都不说了”。
张杰说:“姑爷呀,你可帮了我们一家子人的大忙了。还没到月末,马上就要断粮了”。说着她流下了眼泪。
又是一个大旱年,开春儿到现在,只下了一场小雨。没有下透地呢。往年到了这个时候,玉米已经尺把高了,如今半尺高都没有。而且叶子也渐黄了。
男女社员们。铲地无精打采的。于得水说:“队长歇会儿吧。连累带饿的,实在干不动了。再说了,这大旱的天儿越铲地不越干吗”?
陈林说:“跟你说这个你就不懂了。你问老光棍郑义,看他怎么说”。
郑义一本正经的说:“听队长的话没错。他可是种地的一把好手,人勤地不懒。天越旱你越铲。勤铲地趟地是抗旱呢”。
陈林说:“大家歇会儿吧”,是啊,连他自己也有些支持不住了。如今家家都缺粮。连菜团子都吃不饱。
社员们唉声叹气地坐在地上,仰望着这不远处那树林能遮阴。也都没有力气去了。
不甘寂寞的于得水说:“姐妹们。你们都忘了。几年前你们要把老公棍儿那点儿去掉。至今他还保留着呢!”
人们都无精打采的笑着。
严大脑袋的媳妇儿孙树兰说:“可不是咋的。便宜了他这么多年,走,汪二妞,用你那把快锄头把他那一点儿去掉”!
汪二妞儿站起身来:“”走。去掉它哪一点儿?郑义见她们来了。一点儿也不像那年那么的紧张。无精打采的仰在那儿,一动也不动。
于得水笑着说:“真他妈的邪门儿了。他用手指着他的裆处,你今天不要那一点儿了”。
郑义说:“我怕啥?那一年我怕,还有些指望。如今都是快入土的人了。也没啥指望了。要去掉那一点儿就去掉吧”!他的心里苦啊,其实,大家冤枉他了。过去他是游手好闲。有事儿没事儿往城里跑。戏院他去过。那是他喜欢听戏。说书馆儿,他去过。那是他爱听故事,至于妓院。他连想都不敢想,自己是啥身份?和要饭的差不多,这辈子算是白活了。连女人都没有碰过。
于得水:“哎,老光棍儿想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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