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直过,脸上全是讨好。
“倒也是宫中。”司徒含糊不清的说。
官老爷稍微想了一下,还是抖着胆子问:“锦寒宫?”
司徒不说话,只斜睨了他一眼,那眼神几乎可以把人冻成冰雕。
咬咬牙,官老爷挥退官兵,用劝告的语气说:“教主,望您不要铸成大错,小人会回去如实禀告,至于日后有何变数,小人就无法担保了。”一边说一边往门外退。
轻轻扯了扯嘴角,司徒从指尖像是甩出一根银丝,用肉眼都难以捕捉的速度缠上官老爷的手臂,用力撕拉,活活拆下官老爷一只臂膀,在场的人都听得到那种骨肉撕裂的声音,诡异得叫人从心里发寒,官老爷像是见了鬼,眼睁睁看着手臂断开处大量涌出的鲜血,嚎叫一声,跑了出去。
凌青没怎么看清,但小黑看清了,原来那晚许老板死的时候,司徒自始至终都没有拔剑,是用了这种暗器。
不过是厌恶这种人动不动就作揖,司徒甩了甩银丝上的鲜血,迅速收回,要不是地上有一摊血和一只断臂,谁也不会知道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。
跑堂的小二吓得两腿发软,大清早没什么客人,掌柜的也没出来,除了藏起来的凌青和小黑,就他一个目击者。
司徒丢了三锭银子在桌子上,面无表情的扫了小二一眼,出门上了马车。
凌青在小二眼前晃了晃手指,发现他回不了神,只好接过他手里的早餐,带着小黑也上了马车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要是说了恐怕没完没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这两天尽量更这篇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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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、第二十八章 。。。
虽然知道了司徒的残忍,但是凌青没有了第一次见他时的害怕,似乎是从自己下了决心要找出事情的真相,与司徒平等来往之后,他就心无畏惧。
一样没事的啃着油饼,凌青递过一只给司徒,司徒怕弄脏了手,有些犹豫要不要接,凌青只好掏出身上的手绢,包住了油饼给司徒。
小黑脸色很不好看,司徒却有点欣喜,他猜想这是凌青的随身之物。
“那是小黑的,你用完还给他就行,他会洗干净。”凌青并不在意的继续啃。
这句话,让司徒难以下咽,他本来还想把手绢藏起来,现在是想烧掉它,最好连渣都不剩。
再过一天一夜,就要进入锦寒宫的地盘,司徒却闭口不谈。
凌青仍是昏昏沉沉的被颠簸着,他有些分不清昼夜黑白,只是倚在马车上睡觉,小黑怕他磕到脑袋,都会小心翼翼把他扶到自己肩膀上,对面的司徒沉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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