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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抱着包的手都是通红的。
nV孩儿本能地皱起眉,但因为退烧药的副作用起了困意,现在眼睛都没力气睁开:“嗯……别碰我。”这句话b起应答更像是微弱的呢喃,落进男人耳朵里时跟小动物的嘤嘤声没什么区别,娇得很,让人的思绪不自觉又回到了昨晚。
想起昨晚的事,谭有嚣松了手,转而撩开她堆在颈间的长发,没轻没重地往伤口上一摁。
原本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宁竹安疼得猛然睁开眼,下意识去捂脖子,没注意到男人的手还未收回去,热乎乎的小手就这样按在了谭有嚣的手上,将蛇脑袋遮去了大半,紧挨着血檀木的佛串。
血sE的珠子将二人微小的皮肤sE差衬得明显,谭有嚣在宁竹安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先一步捉住她的手,调侃道:“宁竹安,年纪轻轻不学好,这么想m0男人的手?”
小丫头只是身T不舒服,该无语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无语,她闭了闭眼,呼x1都跟着停顿下来,良久才轻声开口回嘴:“谭有嚣,你睁眼说瞎话小心烂舌头。”烂舌头?谭有嚣想了想那场景,不屑一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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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厉害啊,”他的拇指摩挲起nV孩儿的掌心“谁教你这么骂人的?”
宁竹安不回话,卯足了劲想把手cH0U回来,可男人是存了心地要逗这个病号,所以每次都故意在她使劲的时候收力,再又突然往怀里一拉,总之就是Si活不肯撒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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