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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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向棠竭力转过头，嗓音嘶哑：“你……你问妈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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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种事我用不着问别人。”安向明的语气和神情，和往常任何一个平淡的日子没什么不同，“关于你的所有，我都清清楚楚。”

“你想离开我，跑得远远的……当然可以，小宠物是需要偶尔出门散散步，见识到外面有多险恶，才能更安分地待在家里……我会帮你深刻认识到这一点。”

安向棠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，但莫名不寒而栗。

牛N下肚后，五脏六腑渐渐变得温热。

她觉得困。

顶着沉重的眼皮，她质问道：“你是不是，在牛N里……”

“嗯。”安向明坦然承认。

安向棠很想继续追问原因，但药效发作得太过迅速，让她甚至没有力气开口。

意识模糊的前一刻，有滚烫的手抚上大腿，一路伸进裙底。

她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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