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!”
“毙不了。警官说过的,我们普通人能做到的也只有及时止损而已。”这句话是银霁看着元皓牗说的,像在坦白从宽,又像是某种怨怼式的胜利宣言。
“结果那个斑马日的还是侥幸逃脱了,不行,我得和眉毛说清楚……可是真的要说吗?我怕她一个想不开,也有什么过激行为——”
“不会的,她求稳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。是什么让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暴躁老姐陷入两难呢?
最后明昶下定决心:“还是得说,起码让人有点防备。”
“你来决定吧。”
“也好,剩下的都交给我吧,你就别管这事了,回去好好学习好好谈恋爱,本来也是我把你拖下水的。”
“没有没有,我挺开心的,你下次有事也可以找我。”
“真的吗?那我——”
电话被挂断了。
银霁在等没礼貌的审判官说一句“原来你没准备剁了谁的狗头啊,是我错怪你了”或者“原来你也不是每次都亲自动手的啊,是我输了”,可他的第一句话偏偏是:“张经理的生意还是受到影响了。”
没有什么“偏偏”不“偏偏”,他这样的反应才符合常理,不偏不倚地击中了这段关系中的痛点。
因为这句话,银霁的情绪在这个下午产生了最大的波动。
元皓牗没意识到他丢失了伙伴飞船的频段,接着发出未经编码的电波:“创业不容易,何况他不是本地人。”
银霁帮他补完了后面的话:“他上有老下有猫,他是鸡窝里飞出的金凤凰,他好不容易找到了本地女友还要承受冷暴力,他才是受害者,他值得拥有一切!”
元皓牗目光一凛:“你在发什么神经?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是,你没有,你心里想的是,‘嗨呀,怎么说也是我爸爸的老员工,他没了,我爸也会受到牵连,我这个东西湖王子的宝座就坐不稳啦!’”
“非要说得那么难听?”
“真话总是难听的,王子殿下。如果你没有把我关在这里,根据以往的经验,今天下午,你亲爱的狼同伴不死也会脱层皮,这才是你非法囚禁公民的真正动机,对吧?”
这样的情绪波动,与其说是迟来的愤怒,倒不如说是积怨已久的失望。
银霁不给他留气口,不间断地输出着:“你替你的狼同伴把我锁住,完全可以说成‘我好害怕你又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哦’,说真的,你们男的最擅长把利益伪装成感情了。然而你忘了,你亲眼见过我是怎么为了前程顺利逃脱的,不过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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