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、游乐园、恶梦

没命。」Aziraphale皱眉。

「对不起......」Morton的头垂下。

Aziraphale想对方虽然犯错了，但也不是故意，而且刚才一定也吓到了，心软的拍拍小狐狸同学，原谅对方了。

「Richard同学，你有带书来吗？」

「这里。」Morton从自己一片杂乱的侧背包掏出一本用好几条皮带捆着的书。

「噢，看来你跟这本书经过了一番苦战。」Aziraphale艰难地吐出感叹。他这不长的人生中看过的书不敢说非常多，但绝对不少，这些书中就没有看过任何一本被如此对待，甚至隐约还没看出被火烧到或水淋Sh的痕迹，到底发生了甚麽，他不敢细问，怕听了会晕倒。

小心地解开了一点皮带，看见书名後，Aziraphale明白为甚麽说书咬人了。

「而且我赢了！」Morton一脸骄傲地宣告。

「但你拿错书了，这本才是对的。」Aziraphale拿出自己的书，指了指两本书的书名。

Morton一手拿过Aziraphale的书，另一手小心翼翼的捏起自己的书，伸长了手臂，眯着眼看着b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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