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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眼：“你呢？”

陆泊：“我变了。以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是我的，我一点都不会让，现在学会了小心翼翼忍着。”

“我发现我也变了，变得多情善感，哭了好几次。”她笑着，“都不木头了。”

他m0上她脸颊，深深凝视：“木头。他这样叫你...”

接着他一连串问了很多。喜欢他吗？多喜欢？b我多还是b我少？

冬旭紧紧去捏他的手，g着喉咙：“不要问了。”

他对着她眼睛，手掌挨到她后脖，沉默了一会儿才张口。

“嗯，不问了。有些问题不该问、问不得，问了也没意思。”

总是计较，无穷无尽的计较，疯了一样要她说出他明明就害怕的答案，明明知道这样只会让他自食恶果。恨过她，恨过好几次，但又喜欢她，每时每刻都喜欢。恨多了，让他感到疲惫，所以那天看完电影在车里疲惫到对她终于撒不出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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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天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，吃很少，只剩脑子在转：她是我的，但又不完全是我的。

他越想越累，如果每次都因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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