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样的方向去想。
他不该这么想的。
可她从刚刚回来时发作后没有记忆,到能记得一些片段需要他用渡气的借口来搪塞,再到如今,她竟是能记得全部事情了!
而她在被幻象迷惑时对他做出的举动,也一回b一回主动,一次b一次亲密……
直到今天,她神志不清又明明白白地说,想跟他好——欢好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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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总是不肯沉浸于发作的幻象里,哪怕自耗伤损也在所不惜,那种过于执着的抗拒太明显了,显然是有所针对的——那若是反推一下,今日会是她第一次在发作时想要这样……“亲近”他吗?
很可能,并不是。
得出这个结论的白衣仙尊并未因此而生气,他只是后悔,明明也亲历了她的好几次发作,她的表现诸多反常,自己为何没有早点看出她隐藏起来的痛苦挣扎。
每一次,当他自认是为她好地劝说,让她别抗拒幻象,入局才能破局,甚至自作主张地开始引导她沉入其中……她的心里,会有多难受?
可她什么都不能说。
她也什么都不同他这个师傅说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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