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只是其中一个小插曲,影响不大。
反正对明舒没太大的影响。
治疗还是继续,一天接一天地重复。
然而是药三分毒,药物带来的大大小小的副作用逐渐出现,到后面就不止是呕吐和骨头痛,伴随而来的还有体重的小幅度增加,皮肤变白,乏力与胃寒这些症状不算太重,有的轻微,整体而言还算可以。
明舒不觉得治疗难以忍受,全都抗住了这些副作用。她还是十分主动地与医生沟通,哪里不舒服就会讲出来,稍微有点痛都会告诉程医生他们。
血液科这边还有好几位慢粒病人住院,那些人的病痛程度都比明舒严重多了,其中甚至有一位已经进入急变期的病患。
可惜天不遂人愿,那个慢粒急变期的病患在医院停留的时间并不长,连半个月都没有。那人死了,医生尽全力也没能把他拉回来,医护人员们可以做的只有减轻病人的苦痛,让他临去世前少遭点罪。
救治无果的这天傍晚,那位病患的家属直接在大楼里就哭开了,悲痛喊嚎的声音很大,撕心裂肺的。
人都没了,家属情绪比较激动也能理解,但为了维持秩序,医院这边还是不得不把家属带离下楼,到了人少的地方再好声好气地宽慰。
明舒旁观了此事,虽然没能见到那位病患啥样,但看到了几乎哭昏过去的家属。
生死离别每天都会在医院上演,所有人对此都清楚,但道理是一回事,真正遇到了又是另一回事。
由于闹了这么一出,余后的一天时间里,医院都被一股子沉郁的气氛所笼罩,不论病人还是家属都压力重重,心头更加紧绷了。
正值周末,宁知便过来了,还拍了几段秋天的视频带给明舒看。
明义如不在,出去了,离开前也没说去了哪儿。明舒默认亲妈是回去解决公司的业务问题了,便没怎么上心,等宁知问起时还不咋在意地说:应该是在公司,昨天晚上她秘书都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。
宁知了然地点头,也没多问。
林姨也过来了一趟,她是最后一个得知此事的,这时才听说了明舒生病。老人家的抗打击能力远不如其他人,与普通大众一样,林姨过来见到明舒了就憋不住眼泪,硬是从头哭到尾,两只眼睛都哭肿了。
林姨讲不出太煽情的言语,泪眼婆娑地看着明舒,到底只有一句:造孽怎么就得了这种病
老一辈对慢粒的印象挺悲观的,知道这玩意儿就是俗称的血癌,记忆中得过这种病得人基本上都没了,便愈发感觉像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。
宁知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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