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抬抬头,二不楞登地说:我还以为不是。
明舒挑挑眉,不是交往还能是什么?
可多了,宁知说,也能是有实无名的普通朋友。
普通朋友能住一块儿,还会做这些事?明舒问,觉得挺乐,哪个朋友能这样?
宁知回道:不负责任的就可以,一抓一大把。
什么歪理,明舒说,小力地掐崽儿的腰一下,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野路子。
宁知赶紧辩解:没,我没学。
明舒放开手,又向上移了移,我不是那样的人。
宁知:我知道。
太费事儿了,没精力搞那些。明舒说,顿了顿,也不喜欢,没意思。
宁知凑上去吃她的嘴巴,用鼻尖拱拱磨蹭,好听的话一套一套,是,你最好了。
明舒用手挡住,抵开这人,前一会儿还温情脉脉呢,下一刻就不留情面地不给碰了。
行了,早点睡,都快凌晨了,小心明天起不来。
马上,宁知接道,不肯倒回去,再抱两分钟,现在还睡不着。
刚刚才经历了一出捅破窗户纸的试探与告白,正精神着,怎么可能睡得着,简直躺都躺不下去了。宁知又再压明舒上方,不由分说就埋下去嘬两口,非要再回味一下。
明舒拗不过对方,本身也不是很困,半推半就地就接受了,最终还是用双手环住了宁知清瘦的后背。
s市的夜晚美丽,璀璨的霓虹灯与白洁的月亮交相辉映,地上熙攘,天空宁静,远处的高楼半露半隐进了浓郁的黑色中。
今晚又是大圆月,天上的星子稀疏暗沉,无光泽地分散在各处,有的挂在大厦顶端,有的藏进了厚厚的云朵后方。
不久,丰润圆白的月亮又被云团吃掉了,一口接一口被吞噬
由于这次是来s市出差,后一日清晨,酒店里的诸位都得早些起床收拾。虽然活动是在晚上八点进行,但大伙儿必须提前做准备,化妆造型就得弄大半天,另外还有一些繁琐的小事需要处理。
生物钟使然,明舒七点多就醒了,待彻底醒神后又多躺了半个小时,八点二十左右才起来。她先进浴室洗漱,早早搞定了自身再打电话叫客房服务,让酒店送两份早餐和两杯现磨咖啡到房间里。
宁知赖在床上不起,因为熬夜太晚而疲倦得眼睛都睁不开,被叫了两次都不肯下床,还直挺挺躺着。
先起来漱口,吃了早饭再睡。明舒拍拍那懒鬼,扯了下被子,快点,抓紧时间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可以了。
宁知这才不情不愿地坐起身,但胸前还抱着被子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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