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点半都还醒着,整个人非但不困倦,反而愈发精神,脑子里充斥着一堆纷乱不堪的想法,老是理不出个头绪,也控制不住自己停下。
而清早的规矩还是不变,林姨八点多就会过来,宁知早早就得回对面房子。
那时明舒刚睡下不久,对于宁知哪个点走的毫无感觉,连林姨过来了也不知道,愣是一觉睡到大中午,太阳都晒到床头了才醒。
林姨对昨夜的所有事情一无所知,不清楚宁知在哪儿过夜,甚至不晓得纪安黎来过这里。老人家乐呵呵提着买的菜过来,进门就开始打扫客厅,择菜洗菜煲汤做饭,赶在中午前做出一桌子养生滋补餐。
饭点前,林姨一直放轻动作干活,生怕吵醒房间里的明舒。她还以为明舒是昨晚又熬夜画图了,因而白天才会补觉,不然早去店里工作了。
沙发上的抱枕又是随意乱摆放,林姨未曾起疑,当是秋天昨夜调皮捣乱,打扫的时候还挺无奈,觉得大狗太皮实了,老是四处乱跑。
中午,宁知没过来蹭饭,回学校上课了,下午第一节 有专业课,得提前赶过去占座。
午饭是明舒一个人吃,连秋天都没出现。
大狗有专门的人员看护,今儿要去做体检,顺便还得洗澡剪毛美容什么的。
下午,学校那边临时有事,宁知回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