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舒这个奔三的大龄人士比不得活力满满的小年轻,吃过面包就去睡了大半个小时,稍微回回血,有点扛不住远程路途带来的疲劳与乏累。
你多睡会儿,早点我叫你。宁知说,细心地为她拂开额前的头发,碰了下她的脸和脖子,试试有没有发烧什么的。
明舒真没事,整个人好好的,只是精力不大行。她嗯了一声,嘱咐道:你不要乱跑,要去哪儿就给我留条短信,别晚点找不到人。
宁知说:我不走,就待这里。
明舒:反正随你。
中午到下午四点这段时间,套房里十分安静,没人进来,没人出去。
主卧的房间门半掩着,不曾完全合上,明舒在里面睡得很沉,倒床上的一边侧躺着,许久都不翻身。外面客厅内,宁知戴着耳机打游戏,不时回复群里的消息,默默地守在那里,真坚持了几个小时都不出去。
晚些时候,斯蒂文姗姗来迟,风尘仆仆地赶到这儿见她们,一脸歉然地解释为何会迟到。
明舒倒不介意这个,本来也没事做,来不来都没关系。宁知就更不在意了,巴不得谁都别出现。
晚上,斯蒂文带她们出去逛逛,四处走一圈,顺便把人带到自家吃晚饭,把她们介绍给家中其他成员认识。
巴黎之行的第一天过得还算顺利,只需要把状态调整过来就行,其余的都不用做。
这边的整体气候宜人,比z城要冷上一些,同时期的温度更低一点,环境亦更为潮湿些。
明舒不太习惯突然换城市,对本人的体质心里有数,出门都穿得比较厚实,尽量离着凉等小毛病远一点。
明舒也让宁知多穿点,不管去哪儿都非让小孩儿穿外套,不然就凑上去帮其添衣,等出去了还会全程监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