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未有其他人的身影。
明舒将包放下,换鞋。
某人白天过来了一次,晚上回去了。
秋天也没来这边,被送去了医院。
林姨对昨晚的一切都不知情,唠叨地讲着秋天去医院做检查的事,惋惜地说:平时看着活蹦乱跳,结结实实那么大的体格,结果一身病,可怜见的。
明舒问:它又不舒服了?
不是,只是做检查。林姨说,好像是关节有点毛病,上次去拍了片,今天又去复查。
明舒了然,还以为是秋天犯病了。
那人那狗都不在,家中略显冷清。
待林姨离开了,房子里更加空旷,一点烟火气息都没有。
深夜,明舒直挺挺躺沙发上,再一次等到凌晨才合眼。
今晚她连房间都没回,将就窝沙发里睡觉,身上盖一张毯子就凑合了一晚。
与前一天相差无几,明舒的思绪杂糅成了乱麻,直到陷入梦中都还在想着某些事。当时的这个时间,她被宁知搂着,坐在上边,睡袍都皱成了一团有的关系是越理越理不清楚,心里想着是要拉开距离,实际上又是截然相反的发展。
明舒翻了个身,拢紧毯子,弓起细瘦的腰背。
良久,她缩进软和的毯子里,捂在里面憋气,直到不能呼吸了才钻出来。
秋日的夜晚不热,她身上汗濡濡的。
。
九月初的温度接连下降,炎热不复,余后的每一天都气候宜人。
又到了乱穿衣的时节,有人短t露脐装,有人薄外套,各式各样的打扮都有。
不管进展到哪一步了,接下来的日子里,明舒与宁知的相处依然如故,在外人面前没有任何改变,日常接触、工作,以及在家中碰面,二人都表现得从容不迫。
一如既往地装无事发生,双方都淡定。
秋天还是喜欢往这边跑,只要谁把门打开了,它立马就飞奔过来,各个屋子到处蹦跶地寻找明舒。
有时它会叼着一个小篮子出现,献宝似的将小篮子塞给明舒,随后摇尾巴求抚摸。
那个篮子里总是放着一些小玩意儿,多数时候是零食,有时则是一篮子新鲜的花。
林姨好奇,问:哪儿来的花?
宁知胡诌八扯的本事一流,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:它在楼下用嘴采的。
听不出这是乱编,林姨讶然,真的呀?
宁知不回答,转头瞧向房子里另外那个人。
明舒不关心花到底哪里来的,听见那番对话就垂垂眼,接过篮子,摸摸秋天的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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