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神色温和——“你刚才说的那些话,我想都是发于真心。你该是知道自己从前哪里做错了、也该是想明白要有今后、应当怎么做的了。”
娄何笑了笑:“是,师姐,我这些日子是慢慢想明白了。”
梅秋露便站起身:“之前在棺山之外我对李无相说,娄何残害同门其罪当诛。但当时你想要潜入真形教的总坛去,我想这对本教也有些好处,就说,留给你二十年的时间。”
“如今你那时候想要做的事情是做不成了,但心里解不开的却也都想清楚了,那该是再没有什么遗憾了。娄何,你可准备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