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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有些事是只能做,不能说的。
现在赵璩却是不管不顾,把它全都摆上了台面,这让没啥城府的小皇帝赵愭有些无地自容了。
赵愭恼羞成怒,暴跳大喝道:“朕没有,朕也想阻拦他入金,朕是极为小心的,朕为什么要散布消息害死他?
我大宋的亲王死在金国,朕脸上有光吗?”
赵璩当初在赵构面前就是个玩世不恭的性子,后来在自己大哥赵瑗面前,就更加随意了。
反倒是赵愭登基后,赵璩收敛了许多。
因为他也考虑到皇帝年少,又是自己的侄子,自己还是摄政王,太散漫了不利于树立小皇帝的威信。
可这不代表他骨子里就畏惧了赵愭,此时一想到杨沅入金的消息,连民间都尽人皆知了,那金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金人都知道了,岂有不全力捕拿杨沅的道理?
金国一旦以倾国之力缉拿杨沅,他哪还能活着回来。
一想到这,赵璩就血贯瞳仁,怒发冲冠。
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,是没有理智的。
赵愭的话听在他耳中,只是狡辩。
赵愭的反应看在他的眼中,只有心虚。
赵璩冲上去,奋力一掀。
没掀动。
皇帝这张御书案可是沉重的很。
“哗啦!”
赵璩一挥手臂,把桌上的文房四宝奏章札记扫落了一地。
“脸?你在乎过脸面吗?有功之臣遭到猜忌时,你的脸面呢?
派一位亲王入敌国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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