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爹娘,泪水瞬间模糊了眼睛。
这一刻,她的心好痛,比刚刚母亲的殴打还要让她痛楚难过。
哀,莫大于心死。
这一刻,她的心,死了。
杨沅慢慢握紧了刀,把刀往椅上一顿,沉声道:“你们,马上滚出去!否则,休怪本官不客气了。”
樊氏一家人面面相觑。
丹娘的弟弟樊冬还不知道轻重,一想到偌大的一座酒楼,突然就不翼而飞了,心里头无比的难受。
杨沅是官,他不敢招惹,但…丹娘是他姐姐啊。
在他心里,丹娘却是可以随意欺侮的。
恼羞成怒的樊冬登时扯着脖子叫道:“好,你是做官的,咱们惹不起你,那我们走。
可是,我姐姐早被我爹卖给人做妾了,逃妾另嫁可是不合规矩的,我们要把姐姐带回去,你也管不着。”
丹娘的弟弟叫嚣着,气急败坏地走上前,就要拉扯丹娘。
杨沅端坐不动,袍下却已倏地飞起一脚,正踹在樊冬的大胯上。
“哎哎哎哎…”
樊冬一路叫着,跟螃蟹似的,斜着踉跄出好远。
他一直摔出门口,一脚踏空在楼梯上,便叽哩咕噜地摔了下去。
丹娘的二叔和舅父大惊,慌忙抢出门去。
只是他们这一去,就没再回来。
樊老汉和邓氏呆呆地等了一阵,不见他们回来,心中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两夫妻不禁心中大骂。
他们本就没什么见识,见了官先惧了七分,又知道自己不占理,心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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