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>堂姐一走,夏里又过上了独属于自己的小日子,她有大把时间可自由支配。
方靖直那儿的书籍任由她看,她看一天书也不嫌枯燥,读不懂的词句就去问二哥,她就像海绵般如饥似渴的汲取着知识,连周嬷嬷都私下感叹,说姑娘不愧为方家儿女。
夏里在填补知识缺口的同时,还不忘给父母兄嫂准备见面礼,她最能拿出手,也最能表达心意,就是那手鲜亮的刺绣技艺,于是,在等待父兄到来的日子,她又埋头苦干起来。
周嬷嬷见不得夏里操劳,她端着洗好的果子放在石桌上,轻声劝道:“姑娘仔细伤了眼,这些绣活您让府中丫鬟去做便是,做好您再添上两针意思意思即可,老爷太太又不会计较这些。”
夏里抬头浅笑,伸手将绣绷递到周嬷嬷眼前,“嬷嬷觉得府中丫鬟可有我绣的好?”
周嬷嬷定睛一瞧,那绣绷上的荷活灵活现,瓣上还带着水珠,她啧啧称奇道:“姑娘这手艺绝了,满府怕是找不到比您绣的更好的了。”
夏里继续做着绣活,慢悠悠道:
“我倒不是想同人争个高下,就是想尽我所能给父母兄嫂准备最好的见面礼,这一针一线里的心意,又岂是别人能代替的呢。”
她话音刚落,院外便传来嘈杂急切的脚步声,夏里下意识抬头望去,只见一须发皆白,神情激动的老者步履蹒跚的走进来,他颤声问道:“你可是我儿幼仪?”
夏里闻言心颤,她站起身不自觉鼻尖发酸,强忍泪意道:“我是幼仪,您是…父亲吗?”
方宗儒上前一步,他手颤抖着,声音哽咽道:
“我是你父亲…都是我不好…是我没拉住你,害你…受了这么多年罪…是爹不好。”
他眼中的疼惜悔恨差点将夏里溺毙,她已记不清上辈子父亲的脸,但从今以后,面前这人就是她的父亲。
夏里如乳燕归巢般扑进方宗儒怀中,她带着哭腔道:“不是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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