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大的笑话,失望至极道: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正妻还未过门你就抬妾,这是规矩人家能做出来的事吗?你置高姑娘于何地?”
陆陵川眼底翻涌着痛苦和悲楚,他无所谓道:
“您不也说她有容人之量么,只要不生下庶长子就行了,我这辈子不可能只有她一人,她应当知晓。”
宋氏像是不认识自己儿子似的,陆卿禾眼里也难掩失望,她气鼓鼓走到香薷跟前,用力给了她一耳光,疾言厉色道:“你个贱人到底对兄长下了什么药?谁指使你如此行事的?”
香薷被打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,嘴角磕破血迹,哭哭啼啼道:“大姑娘,婢子真的没耍手段,我是被陷害的。”
陆卿禾最是见不得这副狐媚子作态,她越看越气还想上手揍她一顿,结果却被陆陵川制止了,他沉声道:“别闹了,此事已成定局,闹了也无济于事。”
宋氏岂会让香薷好过,冷声道:“你要留下她,我不阻拦,但她这辈子都只能是通房丫头,永远别想做妾。”
陆陵川压根不看香薷是何表情,声音低沉道:
“一切听娘安排,儿子没意见,我还有公务要处置,得先走了,您替我同祖母告罪。”
说罢,陆陵川头也不回的走了,陆陵砚见无戏可看,百无聊赖的耸耸肩,香薷没了世子爷相护,瑟缩着不敢说话,宋氏一脸厌恶道:
“你自个儿滚去临风居,敢随意踏出院子兴风作浪,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,届时谁也救不了你。”
香薷毫不怀疑大太太话里的真实性,她战战兢兢的磕头谢恩,连换洗衣裳都顾不得拿,就这么毫无尊严的往临风居走去。
待她走了,陆卿禾才抱怨道:“兄长这是被鬼迷了心窍吗?这样的货色他也要,真是很岂有此理!”
宋氏讥讽道:“男人都跟那偷腥的猫一样,尝到腥味又岂会松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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