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在哪里见过,便把它打开。
里面倒没有什么贵重东西,只躺着一封信。
这信不是别的,正是当日裴钰以为自己生死难测之时,留给渔邨的密函。
“若朕有不测,卿可让皇后随葬。”
宋灵枢死死看着这几个字,许久缓不过神来,到最后竟然笑了出来。
她似痴狂又似疯癫,拿火折子将这信烧了个干干净净,烟波里成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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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,佟欢明显能感觉宋灵枢眼神呆滞,佟欢只当她是疲累了,并未往心里去。
这边宋灵枢回来便看见坐在桌前的裴钰,她明明是他要自己随葬,反而是宋灵枢看着他便不自觉的心虚。
于是借口沐浴,便直奔净房。
水汽缭绕之间,宋灵枢眼神迷离,只有包裹在这温热的水里,她才能觉得安心。
她逃到净室来,借口要沐浴,不过是不知如何面对他。
一时心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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