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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灵枢醒了又晕,晕了又醒,始终不知道这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头。
而窗外依旧黑的沉重,好像这漫长的夜永远不会到达尽头。
第二日裴钰起身的时候,宋灵枢也醒了,哪怕她身上实在酸痛的厉害,也强撑着身子起身,还亲身为裴钰换上朝服。
“卿卿起这么早作甚?”裴钰看着她难得的贤良做派,眼里都能溢出蜜来,只以为她是做给外人看的,刻意逼近在她耳边呓语道,“等朕走了在去歇歇吧,朕下了朝陪你一起用早膳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宋灵枢抬眼看他,见他眼角都是神采奕奕,似心情不错的样子,犹豫的开了口,“你可否允我一个心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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