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恼了,还指不定怎么折磨自己,赶紧解释道,“我哪里是那个意思?”
“那你是何意?”裴钰的样子像极了无理取闹的怨妇,咄咄逼人道。
宋灵枢主动抱住了他,“我想叫你安心罢——”
宋灵枢又道,“我要喝那药,也不过是因为如今还是国丧,丧期得子,陛下是要天下人指着你的脊梁唾骂吗?”
裴钰从未想到过这些,所以灵枢她是为着自己?
“你为何不早说?”
宋灵枢叹了口气,“你的脾气上来了,可会听我说,况且我被你那样凶了一通,也不想开口了。”
裴钰垂眸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只不过到底是开了口,“是朕错了。”
宋灵枢见他似被自己顺好了毛,这才放心,也不管刚才的话是几分真几分假,稍微松了口气。
其实裴钰又何尝不知宋灵枢的话真假掺半,可他不怕她骗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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谎话说着说着,也该成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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