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,又示意左修开车,接着对电话说,
“亏小叔还是以优雅绅士扬名,电影这事儿说出来,恐怕要让那些爱慕你的女人大跌眼镜,不过……知道你这么坏,不知她们是会更喜欢还是更爱呢?”
安泽那头笑的爽朗,他向来和安夜淮谈的开,所以也不怪他会这么调侃自己,只是收了笑意,他才不经然的一句,
“无所谓,我心里从始至终只装过一个人。”
安夜淮蹙眉,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,深邃的瞳孔爬起悠悠的清寒,不用他多说,敏锐的他也早已察觉,安泽所说的人,是木舞。他们之间的故事,他好奇,却不想知道,如果非要知道,也必须是在木舞真正全心全意属于他时,否则,他害怕自己变得善妒又斤斤计较。冷然扯了唇,黑瞳里闪现过一抹危险,
“酒店很快会给你安排好,晚上我去接你,今晚我们不醉不归。”
“好,那我等你。”
得到那边的回答安夜淮才挂了电话,修长的指节在腿上轻轻的敲着,像是思量着什么。
傍晚的天伴着黑压压的乌云,好像随时会再降临一场滂沱大雨,男人的深邃隐进暗色里,薄唇淡淡吐字,
“给帝豪打个电话,定一间酒吧包间和一间豪华总统套房。”
左修答是的同时已经开了蓝牙,有条不紊的播着号码。★
病房。
木舞侧躺在床上,听着闷闷的雷生由远及近,乌云压顶,沉闷而晦涩的天压的人喘不过气。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,她和安泽已经过去了太长时间,可是……和他在一起的一个月,她似乎花光了所有的心动,暗恋他的日子,几乎燃尽了所有的期待。
如果说傅北是那片温暖她内心的阳光,那么安泽就是封寒她的万丈冰雪,可是当初的她,是心甘情愿的扑向那片冰雪的。
害怕再见到他,再听到他的声音,她只想,把他藏在过去的记忆里。砰砰砰!
门被敲了三声,木舞缩了缩肩膀,无助又怕冷的往被子里埋了埋,轻轻说了句,“进来吧。”林夏紧张的推开门,把果篮放到桌子上,看木舞背对着自己躺着,那样子单薄又无助,吓得立刻坐到床边,
“木舞你怎么了?我看安夜淮把你带走了,追也没追上,要不是他刚刚打电话要我来看你,我还不知道你在哪儿呢。”木舞听到林夏的声音轻轻翻了个身,苍白的小脸儿无力的笑了笑,
“我没事,只是太累了,医生说休息休息就好。”
“怎么可能没事?”沈律辰推门进来,和煦的脸上皱着眉,“脸色怎么那么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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