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有时候又会很笨拙地把感情付诸出去,我有感情,我也会难过。”
“就像太后,我曾经真的以为她会是一个很好的母后,我还以为老天爷真的会给我一个娘呢。”
“结果呢?”
她有些自嘲地勾勾唇,又想起那个满满都是花的房间,她只去了那里看过两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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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屋子的花,好像没变过,可是没人照料,很快会枯萎的。
“还有……你知道吗,春莹走的时候,什么都没有带走。”
什么都没有带走……
“那一天,她最开始和我说对不起的时候,我还很懵,她怎么就哭了呢,”夜棠说这话的时候,唇角是笑,眼里却是一丝难过,“可是很快,她又一直接着哭着和我说对不起的时候,我就全都明白了。”
“都是假的,她也是假的,你知道吗?
我又不笨,哪里会有真的笨的人啊……我怎么可能,会看不出来呢……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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