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劲,却又说不上来。
季恬见他无事便欠身道了安,跟着谢冕之离开的方向去了。
谢三躺在榻上懒洋洋的:“二哥又给谢杭找人啊,每次都干不久的。”
邢庭傅见他并不避讳谈到谢杭,于是问出他一直的疑惑:“谢杭是你们谢家的公子?为什么他一个人在外面?”
“算起来他也该是我哥哥吧,不过他是我爹当年任钦差来永州办案的那两年与别的女人生的,因为是个傻子,所以他就随便寻了个房子将他们母子丢进去不管不问。这事情其实全府上下都知道,不过他不承认罢了,二哥看不过眼,这次回来便寻到谢杭,一直照料他,爹知道后还骂了好些次。”谢三撇撇唇,显然对谢光旭十分不满。
邢庭傅心想这等钟鸣鼎食的大家族中的爱恨纠葛果真复杂,不是他能弄明白的。
接下来的日子与之前一样很平静,不同的是他经常能在园中看到季恬,偶尔说上几句话,但更多的是看到他低着头匆匆行过——谢冕之似乎很重用他,与当初跟着邢文玺一样,总有忙不完的事,可邢庭傅总觉得他不一样了,虽然依旧没有多余表情的冷淡,可整个人就像笼着一层乌云,灰暗衰败,一日比一日看着消瘦。
自邢庭傅成亲过后已有二十余天,这日邢文玺一个人来到酒楼,这酒楼就隔着谢府一条街,站在楼上隐约还能看到谢府的黑瓦高檐。他要了一个小间,坐在窗前独自喝了一会酒,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有人进来,是季恬,邢文玺抬抬下巴示意他坐下,季恬只垂手道:“多谢少爷,我站着便可。”
邢文玺也不再说什么,直接入了正题:“说说吧,他在谢家都做了什么。”
季恬便将每次看到邢庭傅时的情景,他与什么人在一起做的什么事叙述了一遍,声调平板。
邢文玺听着,都是十分平常的事情,他抬起眼:“只有这些?”
“是。”
邢文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,然后将那杯子放于手中把玩:“他与谢三如何?”
“并无特别。”
邢文玺似是有些不信,手指在杯子边缘滑过,没有说话。
季恬的眼睛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亦在那杯口转过,一圈一圈,不知厌烦,半晌,他才回过神般挪开眼,道:“少爷其实应该相信大公子,他不过是天性使然,好与人亲近,看着亲热,却并不会做什么过了火的事,谢三公子在他看来不过就像弟弟一般罢,少爷这般紧盯倒有些……”
邢文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:“你想说我过分吗?”
季恬垂下眼睑:“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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