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的老本行。
可惜仅剩下的“白马义从”如今在关云长的手里,此生还不知道还有无机会,再与白马义从一同擐甲披袍了。
继公孙瓒后,段煨也站出来对天子拱手礼拜,说道:“陛下,公孙将军所言甚是,羌人以盗窃为务,常为边害,放牧耕种侵占汉人百姓田地,屡屡内迁,又时时为害,需拔本塞源,除恶务尽才能止息。”
“陛下不可!”段煨话音才刚刚落下,刘虞立马走出人群,顾不上失仪的打恭作揖,长拜反驳道:“臣闻人无常俗,而政有治乱,乃因天子之明。”
然后刘虞起身整理了下思绪,再躬身拜道:“陛下,雍凉数千里之边,胡人部落无数,如羌渠种、贺赖种、钟跂种、大楼种、雍屈种等先后侵蚀汉土,此乃因天气苦寒,水草枯竭,无以维持生计,诸多胡人不得已,由西往东迁移至雍凉。”
“加上胡人无义,以部落生存为主,父亡妻其后母,兄弟死皆尽妻其妻,语言又与汉人有异,故常起叛乱,汉军绞杀灭族,虽能保一时,却难掘其根。”
“何况诛灭容易祸殃无辜,激起各族共反,使军难卸甲,马难卸鞍,而雍凉常驻边军,又易遇董贼之祸,不可不鉴。”
“为今之计,羌胡可讨平,却不可杀戮过度,当择才略兼优者为将,恩威并重以讨羌胡,伯圭与忠明,固然善将骑兵,却并非适合平叛,伏望陛下虑思。”
刘虞说话间,望了望公孙瓒、段煨两人,最终还是选择略微斟酌地说出他的担忧。
谁让这两人就喜欢对蛮夷动不动喊打喊杀,只能有效解决一时,却不能维持数年。
一旦天气骤变,又会有胡人迁徙而至,这样还不如抚恤拉拢亲汉的蛮夷,以他们的部落作为屏障,抵御其他部落的迁移。
等到羌族难以为继的时候,汉家再出兵相助,连年以夷狄攻夷狄,又不费中国之兵,百姓之粮,胡人不攻而自破,此为计善者。
所以他才会忍不住站出来谏言,不让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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