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掖好,几个大人轻手轻脚出了门。
回了屋,庄冬卿洗漱后,岑砚又才说起盐务问题。
“不对,账目始终不对。”
“看他们那么有恃无恐,按理该流入上京,但查来查去,好似又没有。”
庄冬卿:“盐场是不是还没看完?”
岑砚点头:“还剩一处,是个大场,但离杭州有一定距离,一日不能来回。”
顿了顿,岑砚道:“我准备要去的时候,把人都带上,你和安安也一道。”
庄冬卿知道现在非常时刻,点头道:“可以,明天再继续忙,别想了,睡吧。”
岑砚过来抱住庄冬卿。
庄冬卿顺势亲了亲他眉心。
岑砚疲惫道:“好,睡觉。”
*
账目始终没算平。
有一部分银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般,若是再加上私盐,那就是一笔巨款。
但是在杭州没有却发现这么一大笔项目的流出,各种形式上的,都没有发现。
找不到赃款,瞧着也不像是暗地里流入了上京。
线索到这儿一下子断了。
甚至岑砚还带人突袭搜查过知州府邸,也什么都没翻出来,且知州府上还很规矩,府邸和外宅都不如商贾家中奢华,莫名还怪清廉的。
无奈,只有奔赴最后一个盐场,将账目先行汇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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