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摔不死,最多落地时狼狈一点。
又不是真的悬崖峭壁。
这也是耿煊第一次就敢如此尝试的底气所在。
耿煊没再做第二次尝试,回头转身,继续往山脚方向行去。
他的心中,则在复盘刚才“坠崖”期间,身体的诸般感受。
“下一次,可以更进一步,离崖之时的速度,可以更快一点,这样,就能借到更多的托举风力。”
“…不过,这风力越大,便越不可控。
身体要抵消这种负面状态,就必须做出更复杂的应对操作。”
“最大的困难,是双脚离地,身处虚空,没有依托。
无从借力,也无从卸力,只这一点,就让所有操作,难度都要暴涨,而效果,却反而是下降的。”
“消耗之大,过于恐怖。
而且,因为双脚离地,‘天地桩’带来的,借地力快速恢复的优势,也消失得干干净净。”
“这还只是简单的、短距离的滑行。
若要滑行的更远,甚至是真正的飞行,在此基础上,难度还要增加十倍百倍!”
“所以,这种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应对方式,是完全不可取的。
…在实现‘飞’这个目标之前,得先将这个问题攻克。”
如何攻克,耿煊心中也有了思路,还不止一种。
一门功法,亦或者一门秘术,只要能解决问题,就都可尝试。
这对其他人来说,就已经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。
不过,对耿煊来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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