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的董观,只觉脑袋晕眩,身躯都不受控制的轻轻摇晃。
到了这一刻,他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!
他放眼向帐内扫去,只见一个个心腹谋臣也都是正襟危坐,面色紧绷,双唇紧闭。
很显然,自己想到的那种可能,他们也想到了。
董观只觉喉咙有点干涩,缓了一会儿,他才看向左侧一位神色变化最激烈的谋臣,沙哑着嗓子道:
“你刚才想到了什么?”
此人并不想做一只“报丧鸟”,所以,面对董观的询问,他下意识就想敷衍搪塞。
可在看到董观那阴鸷又犀利的目光后,生命的本能让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。
他咽了口唾沫,道:“君…君上,敌人此行目的,很可能就是这群仆从军…不,确切地说,是那些‘秽血杂种’!”
说到这里,他似想到了什么,立刻道:
“君上,现在立刻派出斥候,去了解一下其他几处驻军的情况。
…若真如我所想,就在刚才,其他几处驻军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!”
董观闻言,神色变得越发阴翳。
从这个角度去看,敌人今夜的行动,变得非常简单。
先用威胁最大、实力最强的铁骑冲营,牢牢吸住他们全军上下的注意力。
然后,实力最差,被当做炮灰和杂役的“秽血杂种”们,则借着一个看似合理的动机,快速逼近敌船。
这就像是变戏法一样,真正的“手法”被更醒目的假动作给遮掩了。
因为整个事件从开始到结束都太过迅速,而他们所有的注意力全被对方的铁骑吸引,等他们意识到不对时,对方已经登船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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