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手臂上的两道烫伤,是上次与连皓月争吵时不小心被煤炭烫伤的,她收回自己的手臂,轻轻一笑:“没什么,只是上次取暖,不小心碰到了炭火,这种不是什么严重的疤痕,敷一点药膏,过段日子就没有了。”
“这种不是严重的疤痕?那什么是严重的疤痕?你难道想象战场上那些战士们那样,满身刀疤吗?”萧奕洵气急败坏,蓦地,他想到了什么,突然道:“婉儿,你还受了什么严重伤么?”严重到,留下了巨大的伤疤?“不行,你让我看看,你到底受了多少伤!”他说着,就要去解开秦婉词的衣服,秦婉词又羞又急,拦着萧奕洵的手,红着脸道:“奕洵,你干什么,我们还在路上呢。”
萧奕洵一想到秦婉词可能满身伤痕,哪里还在意那么多,少有的固执道:“不行,你让我看看!”
说不动萧奕洵,秦婉词十分无奈,索性一把搂住萧奕洵的脖子,小鸟依人般地在他怀里道:“看看看,奕洵,我们回幽州再看好不好,马车上冷……”
秦婉词一撒娇,萧奕洵哪里受得住,只是将她暖暖地裹住,抵着她的头,心疼不已:“婉儿啊,你知不知道,我有多心疼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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