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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永淳大公主和驸马都入了狱。你暂时别和晋王说,别吓了他。”朱仲钧道。
“这是疯了么?”顾瑾之噙了几分怒意,“皇帝也任由袁裕业这么疯?”
“皇帝这是敲山震虎。”朱仲钧道,“他登基五年多,并无建树,反而是江山问题重重,百姓日益艰难,朝臣对他多有怨怼,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。皇权的威望早已削弱,皇帝要伸张皇权。”
皇帝要伸威,袁裕业要夺权,他们一拍即合。
顾瑾之怒意更炙:“这么一说,这案子就要糊里糊涂办了?永淳大公主怎么办?”
朱仲钧沉默。
别说永淳大公主,就是南昌王,此去京城只怕也有去无回了。
他的沉默,顾瑾之看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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