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琥珀色的酒液随着他动作晃荡。
“你很缺男人?”
这话犀利又刺耳,霜序不乐意听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她起身就要走,听见身后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跟过来。刚把门拉开,就被一股不容抵抗的力道压回去。
贺庭洲骨节分明的手按在门板上,声线从她后方落下:“问你话呢。”
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