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核心成员排斥,似乎最有资格在白家有难时说「管他的」;不过我想,我爸不会这麽做。
「谢啦!爸。」我轻声道。
「不客气,儿子。」我爸对我说:「我才要感谢你,还愿意跟我分享你的心里话。」
「哈,说道心里话,我才想到,我七月的时候,可能会跟朋友一起出国旅游喔!」我笑着说。
「旅游好啊!要去哪?」我爸笑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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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周之後,白家替白闪与白世德各自举办了一场葬礼。这是白家对於每一个白家人都会有的形式,不论白家的人Si亡的时间和理由有多麽相近,每一场葬礼都只属於一个人,因为他们曾经活着,就有该好好与他们离别的人。
在丧礼的过程中,感念这个人为白家有过的贡献,也追忆这个人曾经存在的种种。然後礼仪之後,轻声与他们告别。
能在此生与他们相遇,是我们的福气。
我记得当我看着白品光代表亲属,将白世德的骨灰倒入海中时,隐约看见他试图勉强自己不要落泪。
而才刚大病初癒的白品洁痛声哭泣,和她相拥的人大概是他们的母亲。白品高也在哭,不过他冷静的掩面,站在母亲与妹妹身後,像是一个家中的新守护者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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