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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优的探究目光没有被她放在眼里,许竹在停下画笔的那一刻将笔尖长久地留在了同一个地方,直到秦老师对那边怒吼了一句后回到教室里,许竹才放下画笔犹如孤魂一般地坐在那里。
又过了好一段时间,许竹在画室意外分化,慌乱里裴优看见了那幅画的全貌。
是一只被囚在笼子里的兔子。兔子的脖子上系着一条长长的颈绳,绳子的尽头延长到了画布边缘,像是永无止境一般,铁笼里的兔子被剜去了眼睛,嘴巴下面一点的位置割着一道又深又大的血口,白sE洁净的身T上沾染着血腥红,连带笼子下方也洇出了一大片的血迹。
被笔尖戳破的地方是铁笼上挂着的那个坚不可摧的锁扣。
“她向我求过救。”说到这里裴优低啜了起来,是她的犹豫导致了许竹的万劫不复。
那幅画许竹留了一部分没有完成,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瑕疵,许竹被秦一水派人带回去之后,裴优也趁着慌乱将许竹的画带走了。
事后回想起来,或许就是许竹临被带走时看向她的那个决然眼神,那种带着赴Si感的绝望与对一切的索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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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就像在看一潭Si水,也可能她自己就是一潭Si水。”
裴优用画笔裹上颜料将油画的瑕疵做了修补,在颜料作用下显然出来的字是许竹对她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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