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好听的。如果是你,你能忍受不忠诚的出轨行为?”苏子鱼十分不满Milstein随意给他定性,活像他很了解自己。
“我吗?” Milstein缓缓舒展开自己修长健美的四肢,靠进沙发里好整以暇的说:“当然不能。可是,基于必要的信任,我会弄清楚是否真的有你说的那种‘出轨’行为。如果有,是身体出轨还是心理出轨,或者两者都有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苏子鱼的不满在升温,他觉得听Milstein的意见其实是在浪费时间。
“分清楚后,我会行动。如果只是前者我会和他打一架,这样可以平息我的怒火。如果是后两者……” Milstein满不在乎的态度似乎因为考虑到这个让人遗憾的可能性而正经很多,然后他说:“我会努力挽回。”
他最后看向卧室的眼神充满温柔。
苏子鱼心里一震,沉默很久后他蓦然站起来往大门走:“好了,你可以继续补眠了。”开门而出后回头对踱过来送他出门的Milstein送出一个灿烂的笑容:“感谢你的意见。潘安。”
门“砰”地一声被拉上,关住了里面的咆哮声:“别他妈叫我中文名字!”
(三)
司马兰廷超过三天没有见到他那爆筒弟弟了。
这是自夏天苏子鱼生日,两人“奸情”确立以来,除开出差首次分别这么长时间。伟大的司马总裁从最初的拒不认错,到勉强服软但心不认错,再到矛盾、担心、忧虑、生出焦急,心有悔意,经历了坎坷的心理变化路程。
到第四天的时候,已经是新年前夕。司马兰廷彻底放弃了负隅顽抗,就算他心里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没什么大不了的,但为了他的爆筒弟弟能够尽早回来还是决定“痛悔前非”。
电话还没打过去,苏小弟先打了过来:“我在俱乐部搏击场等你,你会来吧?”
司马兰廷愣了一下,还是止不住扯开的嘴角:“当然。”
不管怎么样,肯主动联络就是好现象不是?
恐怕也不是。
苏子鱼小时候身体不好,司马兰廷便让他学了点强身健体的国术,许久未碰已经生疏了很多。这几天除了回自己的小窝睡觉外,他每天都泡在搏击场恶补。当司马兰廷出现在奉毅监管的私人俱乐部时,苏子鱼两只眼睛里都是绿幽幽的兴奋之光。
司马兰廷看见装备齐全,浑身冒着热气眼露凶光的弟弟时,不是没有心寒一下。随即他又笑了起来,像看着一个扭着胳膊要糖吃的胡闹小孩。
“要跟我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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