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办法解决你的困扰。”
之后两天,无人登门,张峦的确是做到了耳根清静。
不过随着天气一天天转暖,他开始不安份了,对面对家中的黄脸婆,又没什么兴致,躁动之下便跑去崇文门内那满是娇花的别院,一住就是两天。
但随后他终于想到什么,觉得很有必见儿子一面。
可能是最近总见不到张延龄,让他心里没底,也有可能是穷极无聊,想从儿子身上找点儿存在感。
结果这次他派人去打听半天,各处都找了一遍,直到第二天下午,才在城外工坊见到正带着十多名工匠校对火炮准星的张延龄。
“吾儿,你过来。”
张峦看到儿子在那儿鼓捣大炮,生怕炸膛,不敢靠得太近,老远便招手招呼。
张延龄侧过头看到是便宜老爹,便把手头上的事放下,就着工匠递上的毛巾擦了擦手,解开身上厚重的工作服,这才迎出门问道:“爹,你又遇到烦心事了?”
“就是来瞅瞅你。”
张峦招呼张延龄到了隔壁房间,坐下来后问道,“先前你姐夫说,要出城去看演炮…已结束了吗?”
张延龄问道:“爹,你几天没出门了?”
“出门倒是寻常,但为父久不问朝事却是真的。”
张峦惬意地道,“闭上眼,倒也挺自在。”
“生前何必久睡,死后自会长眠…爹,你是不是也太懒了点儿?”
见张峦神色不善,张延龄只好道:“这两天我给姐夫上了一道奏疏,论述出海探寻新大陆的必要性,顺带从海外掠夺大批财宝和资源回来,姐夫觉得很好,正在宫中研究可行性。至于演炮,应该是下个月某一天吧。”
张峦惊讶地问道:“什么,你向陛下建议开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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