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我。
我这纯粹是好心办坏事啊!
我是想利用叶淇登门求教,对外宣扬一下,说叶淇能力远不如你,让世人知晓你张来瞻的本事!
谁知道一个无耻上门跟你伸手要钱,而你更直接说自己没钱,根本就没能力去筹款。
叶淇道:“那您说说看,之前的几十万两银子是如何凑到的?”
张峦皱眉道:“我几时凑过几十万两银子?难道是把盐税也加上了?”
沈禄这下倒是接话了,道:“来瞻,其实年前到年后这段时间,为西北战事筹募钱粮,前后两批,不是有二三十万两吗?”
“有那么多吗?”
张峦板着手指头数了下,随即恍然大悟,道,“哦,我知道了,其实我只筹集了几万两,主要是李孜省和徽商出的钱,剩下则是吾儿从不同渠道得来…另外供西北前线用的棉服、被褥和布匹等,乃皇宫织布所得,应该算在这几十万两银子里了。”
叶淇道:“当时能筹集到,为何这次不能了?”
张峦耸耸肩道:“因为吾儿不给了呀。”
叶淇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。
听听,这叫人话吗?
争论不过,就拿你儿子出来当挡箭牌?
一介稚子,能干成什么大事?
张峦道:“还有就是,现在李孜省去修河了,自身难保,还找人回来跟我催讨治河经费呢。
“徽商现正为盐引之事奔波劳碌,最近又忙着在西山开矿,哪里有闲工夫搭理我?我说的几百两银子,还是我自掏腰包呢!
“叶侍郎,你要是不信,尽管出去问问,看看我是否有一句虚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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