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。”
张峦心想,你这是恰好碰上,还是故意来找他的?
你覃昌难道不知道我张来瞻是什么人?以前遇事就找我儿子,这下你又重新为司礼监掌印太监,更得听我儿子的话吧?
张峦道:“与谁说都一样,我只是到家里来看看。延龄啊,你好好招待覃公公,我这边还得回去继续养病。”
“回哪儿?”
张延龄问道,“父亲,您既已回家,不应该入内院养病吗?”
“出去养病也一样…找个清幽雅致的地方,好好静养个几日,无丝竹之乱耳,无案牍之劳形,寻求个逍遥自在,更容易让病况好转。”
张峦朝覃昌拱了拱手,道,“覃公公,我便不多打扰了,告辞告辞。”
覃昌很是不解,问道:“侯爷,您是不待见咱家,急于避开吗?”
张延龄解释道:“覃公公别误会,家父就这么个坏毛病,谁都不想见。”
“这…”
覃昌苦笑了一下。
而那边张峦执意要走,最后覃昌没辙,只能行礼恭送。
张峦去了自己金屋藏娇的别院。
封侯第一天,不管是朝廷的事还是家里的事,他压根儿就不想理会,只想跟外面的相好好好庆祝一下,似乎以前每次来这院子,都是狐假虎威,靠着人家李孜省提供的人力物力,包括威望,让他能在这里装大爷。
现在情况不一样了。
他已经是大明的寿宁侯,真正有爵位在身,以后可以世代显贵,突然间他就好像是找到了自信,得好好跟那些曾经他以为瞧不上自己的人,彰显一下自己的威风。
祁娘见到张峦前来,颇感意外,问道:“老爷获封寿宁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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