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。那孩子生性愚钝,不像是个有作为的人。跟他弟弟相比,真是没眼看。既知他只是条虫,让他安乐一生为好,眼下担任的差事最好也给下了,免得他天天在外面胡闹,害人害己。”
“这…”
朱祐樘看向妻子的方向,似乎是觉得,眼下岳父所请,大大违背了他有意拔擢张鹤龄的初衷。
张玗点头道:“听家父的吧,他觉得不合适,那就让鹤龄回去当个普通人,乖乖为张家传宗接代…张家也的确没必要一代人走出两个英雄豪杰。”
“嗯。”
朱祐樘这才点头。
张玗道:“父亲,鹤龄没有大出息,你可要好好栽培一下延龄…不过,如果以后延龄有个三长两短,张家的未来,真不知道指望谁。”
张峦无奈道:“你这个当姐姐的,总不能厚此薄彼吧?”
“你自己呢?”
张玗反问道。
“我…臣只是就事论事罢了。”
张峦推卸责任不说,还强行狡辩,“老大他做事实在不行。”
张玗也很固执:“做女儿的,跟你这个做父亲的想法完全一致,两个弟弟谁有本事,咱自家人都清楚,是得让鹤龄收心养性了!”
张峦被女儿整得很不舒坦,以至于出宫时,心里烦闷无比,更好奇皇帝之前突然提到张鹤龄是什么意思。
出宫路上,提督东厂太监李荣亲自前来相送,而李荣就像是“告密”一般,凑过去小声对张峦道:“张先生,情况是这样的,朝中有人参劾令郎为非作歹,陛下知晓后,便跟皇后娘娘商议,似乎想做一些安排。”
“我儿子…是大儿子鹤龄,是吗?”
张峦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李荣点头道:“正是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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