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xt_49">覃昌都不知该说点儿什么才好。
覃吉抬起头来,老泪纵横地横望过去,不解地问道:“你们共事多年,你不为怀公公的过世而伤感吗?”
覃昌耸耸肩道:“人既已过世,伤感徒劳无益,还是想想他留下的身后事。对了,在下可否入宫面圣?作为司礼监的一份子,回京后理应去跟陛下奏报有关西北之事。”
“见陛下?陛下不是已经故去了吗?”
覃吉双目失神,喃喃地说了一句。
“什么!?”
覃昌吓了一大跳。
他惊讶地站起来,望着眼前这个满嘴胡话的老太监,人都快被整懵逼了。
你个覃吉好大的胆子,这是在诅咒当今天子驾崩吗?
为何敢在我面前说这话?
不过接下来又再交谈几句,覃昌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,因为覃吉…说话颠三倒四,虽然看起来很正常,却好像对于人的死活和存在状态,以及当前朝中人事格局,有那么点“糊涂”。
覃昌不由琢磨开了,难道这位皇帝跟前最信任的老伙计,因为怀恩之死,伤心难过到老糊涂的地步?
自己刚回来就遇到这种事情,不会这么巧吧?
覃昌并没有跟覃吉过多纠缠,借口要入宫面圣,送覃吉到了府门口。
覃吉上马车时,还在抹眼泪。
无论如何覃昌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覃吉会为怀恩之死,如此伤感?
覃昌乘坐马车到了东华门前,正要跟把守城门的锦衣卫斡旋,负责戍守此处的一名锦衣百户认得覃昌,知道他是千户覃云的伯父,没有丝毫阻拦便主动让开了道路。
覃昌长舒了一口气,踱步入宫后,径直往司礼监值房而去,他想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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