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以为人人都跟张来瞻一样?再说了,下一个,多半还是宫中当差的,若所料不错的话就是司礼监剩下那几个中的某一个…”
庞顷皱眉道:“非得是司礼监中人?监督河工而已,为何要…一定要从司礼监抽调人手呢?”
“说不上来是为何。”
李孜省笃定地道,“但我总觉得,我的预感不会出错,上次的监督就是掌印太监,后面若只是派个普通人前来,级别不够,显得这河工事,朝廷不甚重视…我觉得陛下不会如此行事。”
庞顷眼前一亮,道:“要不赶紧去信给张国丈,让他利用手头的资源,推荐跟咱关系良好,或是好控制的人前来?”
李孜省扁扁嘴,道:“你是在质疑来瞻父子的见识吗?”
“道爷是说…”
“不用咱跟来瞻提,来瞻也会留心的,河工事,不单关乎到你我,还关乎到他自个儿的名誉地位。”
李孜省道,“还有,以后提到来瞻,最好放尊重些,什么国丈不国丈的,人家本就是户部侍郎,如今更贵为阁臣,得尊称先生,或称大学士。”
庞顷一时无语。
李孜省道:“你以为我是在跟你扯闲篇?回头遇到地方官员,那些个地头蛇,一个个眼高于顶,未必看得上我这个方士出身的挂名尚书。但就算他们再无礼,我提到来瞻,他们也得乖乖低头。”
“这…”
庞顷心想,你自己还不是直呼张峦表字,为何对我就那么苛刻?
李孜省再道:“记住,人前一定要把称呼给整明白了,否则旁人还以为咱与张大学士不熟…此番我是替来瞻来治河的,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是这么回事…我不但是来瞻的人,更是陛下的人。”
庞顷道:“就怕您剃头条子一头热…”
“怎么说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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