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txt_33">至于后两个孩子的过世,跟张皇后这个做母亲的身体状况没有丝毫关系。
张延龄在宫里吃过饭,随后朱祐樘夫妇便腻歪在了一起,作为小舅子他识趣地提出告退。
因为张玗怀孕,张延龄本要跟朱祐樘提一下有关继续开铁矿和煤矿之事,都没有再说,总归这些事可以先落实再奏禀,或者说,不用急于一时,反正现在朱佑樘心思全放在自己妻子和尚未出生的孩子上。
出宫后,张延龄径直往张峦避世的别院而去。
等抵达时,门房听说是张家二公子前来,非常重视,直接把人请到了前厅,不多时,经过层层通报,祁娘出现在了张延龄面前。
“二公子?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”
祁娘很意外。
照理说,张延龄有事的话,只需要派个人来通知便好,亲自造访的确不多见。
张延龄问道:“家父呢?”
祁娘道:“还…尚未起床,要帮您进去通知一声吗?”
张延龄看了看日头,有些惊讶地问道:“这都已经过了正午了,还没醒呢?他这是又熬通宵了?”
祁娘多少有些无奈,道:“老爷最近病情好了许多,不像头些日子那么克制了,不过并没有饮酒,虽有房事但也赶在子时前入眠,一切还好。二公子勿要担心。”
“呵呵。”
张延龄摇头笑了笑。
自己这不争气的老爹,连其豢养的外宅都知道行事应该有所收敛…话说你个张老头,夜夜笙歌,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啊!
“麻烦叫他起来吧,我有重要的事与他细说。”张延龄道,“关系到家族兴衰,请他务必出来…我就不进去了。”
“奴家这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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