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>简单寒暄后,张延龄简单介绍了一下西山的情况,着重强调煤矿都归内府所有,他无法私自占据几口矿,用以转赠他人。
沈禄虽然很遗憾,但不敢逼迫张家父子,毕竟他还要仰仗张峦,为他的仕途保驾护航呢。
“你小子,成天不落家,就让为父帮你迎来送往,是吗?”等把沈禄送走,张峦又开始抱怨起来。
张延龄笑道:“沈家姑父来找的不是我吧?人家明明找的是你,怎就成了替我接客呢?好饿啊,也不知道娘和姨娘准备了什么好吃的。”
张峦扁扁嘴:“还以为跟当初在兴济时一般,是你娘和姨娘做饭呢?现在她们都跟少奶奶一样,成天好逸恶劳,我怎么说她们都不听。”
张延龄惊讶地望向张峦,有感于便宜老爹的厚颜无耻,反驳道:“那爹你呢?”
“为父…”
张峦定了定心神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色,洋洋自得道,“乃是在做大事,朝中要务皆有为父的身影,这不当下还在为朝廷凑军饷呢?妇道人家岂能跟为父相提并论?”
张延龄叹息道:“如此说来,真该让爹换个地方待客。”
“啥意思?”
张峦愣了一下,随即看到儿子已转身离开,赶紧道,“你小子说清楚,别走啊。难道让为父去衙门应卯,成天迎送那些官员?”
花灯初上,家中晚饭都结束了,张鹤龄才从外面回来。
见到一家人都在,他也不以为意。
“爹,我现在已经是锦衣卫千户,是不是该给我开府了?家里不是还有银子吗?或者干脆把咱们家的院子给我个,让我在外边单独住呗?”
张鹤龄一回来就瞎咧咧。
张峦嗅了嗅鼻子,闻到满身酒气,当即皱眉问道:“喝酒了?”
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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