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!”
“人家…或许也想凭此敛财吧。”
下人道,“朝中人,谁不是这样?”
张懋冷笑不已,道:“那你是不了解他们父子的为人,往外撒银子就跟泼水一样,真是愚不可及!我不能让他们继续蠢下去,得好生治治他们的蠢病。”
下人没敢吱声,心里却在想,人家是愚蠢,但把银子撒给你,就不愚蠢了,是吗?
你这叫不讲理啊。
张懋自以为凭借自己在京师的地位和人脉,想在西山地面上压制一下张家父子,把西山几个矿场低价拿过来,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可当计划真正开始落实,他才发现,原来自己并不算是地头蛇,更别说强龙了。
他带来的人,在山上找了一圈,也没发现张延龄在哪儿。
至于想靠英国公府的威名让这里的人给面子都是奢求,因为所能见到办差的人,全都是锦衣卫,每个人都是副公事公办的口吻,就算听说是英国公府来的,人家也不太当回事,因为此番王公贵胄府上派来竞拍的人不在少数,并不是说你英国公府的人就高人一等。
天亮后。
张懋起身,准备跟张峦一起去寻人。
还没等见张峦的面,就从手下那边得知昨夜在山上的冷遇。
“…没人引路,也没人可打点,宫里连个管事的都没来,也没见到以前能递得上话的人,具体负责的锦衣卫据说是千户覃云,都说他很快就会荣升北司镇抚使,据说他还是司礼监秉笔覃昌覃公公的亲侄子…”
下人跟张懋的汇报,总结起来很简单。
您老的名声,在这里屁用都没有。
张懋黑着脸喝问:“那张家小儿呢?他总该给点儿面子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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