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xt_32">张峦直言不讳道。
覃吉听到这样的质疑,多少有些无语。
心说,好你个张国丈,咋这么喜欢拆台呢?
你到底是来帮忙的,还是来唱反调,打击我们做事的积极性?
张峦接着又道:“陛下,这件事其实臣跟延龄商议过,他认为盐政改革的关键点,其实是改变盐引的发放方式。”
“岳父,能详细说明吗?”
朱祐樘显得很热衷。
张峦问道:“难道朝廷就没有相关预案么?照理说,盐政崩坏这么多年,总该有所准备才是,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朝廷财政情况继续恶化下去吧?
“您看现在,西北戍边将士的军粮都无法保证,市面上盐引太多,已经分不清真假了,勋贵更是随便拿盐引就能支兑,而他们的盐引并不是靠给西北供粮所得。您说,这盐政能不崩坏吗?”
朱祐樘无奈道:“可是…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当前困境呢?”
张峦道:“朝廷把盐引发放的权限,从西北边军手里收回来,直接交由户部来发放。以后商贾用银子买盐引,而不是用粮食来换。户部再拿这些银子置换粮食,运送到西北去。”
“这样…行得通吗?”
朱祐樘双目圆瞪,一脸期待地问道。
覃吉赶紧从围栏边走了过来,走到二人身边,矮身道:“陛下,此方案先前也有臣子提出过,但最大的问题在于,西北商贾屯田很可能因此而彻底废弛,将来往九边调运粮食会更加困难,而朝廷以银子发放盐引,也可能会导致官员中饱私囊,变相地扩大西北粮食缺口。”
朱祐樘问道:“老伴,你觉得岳父的办法行不通,你有什么更好的应对方略吗?”
“我…没有。”
覃吉实话实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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